关于仿佛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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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妇诗·肃肃仆夫征
肃肃仆夫征,锵锵扬和铃。清晨当引迈,束带待鸡鸣。顾看空室中,髣髴想姿形。一别怀万恨,起坐为不宁。何用叙我心,遗思致款诚。宝钗好耀首,明镜可鉴形。芳香去垢秽,素琴有清声。诗人感木瓜,乃欲答瑶琼。愧彼赠我厚,惭此往物轻。虽知未足报,贵用叙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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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天行·乘跷追术士
乘跷追术士,远之蓬莱山。灵液飞素波,兰桂上参天。玄豹游其下,翔鹍戏其巅。乘风忽登举,仿佛见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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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球乐·霜积秋山万树红
霜积秋山万树红,倚岩楼上挂朱栊。白云天远重重恨,黄叶烟深淅淅风。仿佛梁州曲,吹在谁家玉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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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昔年名利
昔年名利,役碎顽心。气财酒色深沈。方寸之间,荆棘仿佛成林。因遇风仙省悟,觉从前、罪业弥深。便改正,便改正改正。改正改正。游历天心地肺,结云朋霞友,月伴风邻。自在逍遥快乐,绝尽搜寻。假使贫人退道,得荣华、富贵人钦。我不肯,我不肯不肯,不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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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慧风扫魔障
慧风扫魔障,宝剑剿轮回。内澄神息驱逐,甘露洒灵台。四象五行三一,聚鼎烟凝橐龠,鼓润发云雷。水泛金花折,火养玉莲开。应符数,合九六,契三才。资成健体,清风明月久追陪。杳杳冥冥精变,一混希夷道化,神用显恢恢。仿佛归极乐,咫尺玩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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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江南十月天雨霜
江南十月天雨霜,人间草木不敢芳。独有溪头老梅树,面皮如夷生光芒。朔风吹寒珠蕾裂,千花万花开白雪。仿佛瑶台群玉妃,夜深下踏罗浮月。银铛泠然动清韵,海烟不隔罗浮信。相逢漫说岁寒盟,笑我飘流霜满。君家白露秋满缸,放怀饮我千百觞。气酣脱颖恣盘礴,拍手大叫梅花王。五更窗前博山冷,么凤飞鸣酒初醒。起来笑揖石丈人,门外白云三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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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泾川水西寺蕳叶八宣慰刘七都事章卞二元师
水陆行兼旬,招摇月如醉。筋弛遂莫支,神痴但思睡。若非游名山,曷以豁幽闭。泾川名汉县,宝胜标唐寺。一往情已坚,百阏思转炽。大川阻鸿溟,怒涛写滂濞。仿佛号夫诸,昏蒙舞魑魅。小舟劣容坐,大险曾不避。中流震撼数,性命毫发计。敛股不容摇,屏息恒独惴。良久幸登陆,寸步怀千畏。盘回行陇畦,迷眩失沟遂。啮趾嵌剑石,衣冠排戟蔌。身入青玉林,一白点群翠。道过桓彝祠,古柏撑幽邃。青红闪败壁,神鬼错飞旞。忠精烨白虹,直欲贯天地。周礼在所旌,尸祝宜弗废。敕书从天来,犹勒崇宁字。象贤恨非古,奸丑亵神器。南风啸林薄,吹落英雄泪。俯仰感微衷,蛇行复西逝。委移履上方,满目但椔翳。云何黄檗灵,不敌郁攸崇。卧钟蚀阴苔,孤塔挂晴荔。大雄兜率还,真应天台萃。木鱼午停声,林鼯晴出戏。残僧五六辈,飖衲裹山隶。奔趋失绳矩,面目剧芒刺。别有白发师,野鹤鸡群异。身披伽黎衣,云继泐潭裔。揖客入邃筵,从容语非易。呼童涤尊罍,为我出芳饵。溪毛糁白姜,芝髓烹红胾。群羞未终荐,三爵了不识。汤饼银丝嫩,园荈雪涛试。复出新篇什,自谓宗汉魏。焜燿鸳鸯裘,错落麒麟罽。似将三昧力,幻出千葩丽。有时气雄拔,欲夺三军帅。西取月氏头,北断坚昆臂。谁知忧世心,尽雪沧江涕。缁女尚如斯,蝉冠当不愧。少焉出楸局,矜负骁与鸷。雌雄将势分,黑白如鼎沸。分甘东野拜,难续西林志。长啸出山来,荒云密如毳。归宿山县中,穷愁复相滞。粮绝诸傔愠,濑激良朋忌。褰衣步明月,忧极不思寐。忆昔山林居,岂识道途累。崖色夫容开,洞水冰帘腻。渊龙学人吟,夜猿呼鹤唳。采岚术可餐,钓渚鲜堪哜。负此济胜姿,奈何心不悸。所幸二三友,酸咸同所嗜。钩理抉神扃,探玄发天秘。虽于嘻笑间,亦足洗蒙罻。此生已任运,泉石随所值。敬亭在望青,行行勿迂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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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山行赠林屋山人
秋风多,秋水波,行人击汰归山阿。朝辞凤凰台,夕宿蒲苇中。月照江流白,霜催山叶红。征途已萧瑟,鸿雁互西东。行看洞庭树,远在烟生处。结庐枕山石,时时戴云雾。未种鹿门田,岁月奄已暮。山中九月甘菊黄,山家美酒郁金香。苍松荫地百尺长,好呼仙客行羽觞。速弦柱促,玄鹤为我舞,长歌紫芝曲。拂袖还沾陇上霞,著书应长门前竹。竹叶何青青,霞光何盈盈。辟谷饵金石,凌虚蹑太清。灵岩瀑布日夜悬,下有野雉雊远田。林间仿佛白玉童,双吹铁笛上青天。林屋之山清且虚,为问瑶草今何如?湖上若逢双鲤鱼,烦君惠我尺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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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田追仿黄大痴长卷为林御史舜举题
大痴道人顾长康,平生痴绝仍画绝。长卷当年我亦观,大略犹能为人说。山川历历百里开,仿佛扁舟适吴越。平林曲岸客共游,复嶂重湖天所设。渔工樵子互出没,定有高人在岩穴。墨沈淋漓拾未能,信得画家山水诀。为人说此亦徒然,把笔安能指下传。对本临模未为苦,运思想象谁能专。晴窗设色手自改,输与吾乡沈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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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之死
一对龙烛已烧得只剩光杆两枝,却又借回已流出的浓泪底余脂,牵延着欲断不断的的弥留的残火,在夜底喘息里无效地抖擞振作。杯盘狼籍在案上,酒坛睡倒在地下,醉客散了,如同散阵投巢的乌鸦;只那醉得最很,醉得如泥的李青莲他越浮得高,越缩越小;颜色越褪淡了,直到后来,竟变成银子样的白的亮--于是全世界都浴着伊的晶光。簇簇的花影也次第分明起来,悄悄爬到人脚下偎着,总躲不开--象个小狮子狗儿睡醒了摇摇耳朵又移到主人身边懒洋洋地睡着。诗人自身的影子,细长得可怕的一条,竟拖到五步外的栏杆上坐起来了。从叶缝里筛过来的银光跳荡,啮着环子的兽面蠢似一朵缩菌,也鼓着嘴儿笑了,但总笑不出声音。桌上一切的器皿,接受复又反射那闪灼的光芒,又好象日下的盔甲。这段时间中,他通身的知觉都已死去,那被酒催迫了的呼吸几乎也要停驻;两眼只是对着碧空悬着的玉盘,对着他尽看,看了又看,总看不倦。啊!美呀!”他叹道:清寥的美!莹澈的美!宇宙为你而存吗?你为宇宙而在?哎呀!怎么总是可望而不可即!月儿呀月儿!难道我不应该爱你?难道我们永远便是这样隔着?月儿,你又总爱涎着脸皮跟着我;等我被你媚狂了,要拿你下来,却总攀你不到。唉!这样狠又这样乖!月啊!你怎同天帝一样地残忍!我要白日照我这至诚的丹心,狰狞的怒雷又砰訇地吼我;我在落雁峰前几次朝拜帝座,额撞裂了,嗓叫破了,阊阖还不开。吾爱啊!帝旁擎着雉扇的吾爱!你可能问帝,我究犯了那条天律?把我谪了下来,还不召我回去?帝啊!帝啊!我这罪过将永不能赎?帝呀!我将无期地囚在这痛苦之窟?”又圆又大的热泪滚向膨胀的胸前,却有水银一般地沉重与灿烂;又象是刚同黑云碰碎了的明月溅下来点点的残屑,眩目的残屑。帝啊!既遣我来,就莫生他们!”他又讲,他们,那般妖媚的狐狸,猜狠的豺狼!我无心作我的诗,谁想着骂人呢?他们小人总要忍心地吹毛求疵,说那是讥诮伊的。哈哈!这真是笑话!他是个什么人?他是个将军吗?将军不见得就不该替我脱靴子。唉!但是我为什么要作那样好的诗?这岂不自作的孽,自招的罪?……那里?我那里配得上谈诗?不配,不配;谢玄晖才是千古的大诗人呢!--那吟‘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的谢将军,诗既作的那样好--真好!--但是那里象我这样地坎坷潦倒?”然后,撑起胸膛,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只自身的影子点点头,再没别的同情?这叹声,便似平远的沙汀上一声鸟语,叫不应回音,只悠悠地独自沉没,终于无可奈何,被宽嘴的寂静吞了。啊‘澄江净如练,’这种妙处谁能解道?记得那回东巡浮江底一个春天,--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果然如是,果然是白练满江……唔?又讲起他的事了?冤枉啊!冤枉!夜郎有的是酒,有的是月,我岂怨嫌?但不记得那天夜半,我被捉上楼船!我企望谈谈笑笑,学着仲连安石们,替他们解决些纷纠,扫却了胡尘。哈哈!谁又知道他竟起了野心呢?哦,我竟被人卖了!但一半也怪我自身?”这样他便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到底又得痛饮一顿,浇熄了愁底火,谁知道这愁竟象田单底火牛一般:热油淋着:狂风扇着,越奔火越燃,毕竟谁烧焦了骨肉,牺牲了生命,那束刃的采帛却焕成五色的龙文:如同这样,李白那煎心烙肺的愁焰,也便烧得他那幻象底轮子急转,转出了满牙齿上攒着的丽藻春葩”。于是他又讲,月儿!若不是你和他,”手指着酒壶,若不是你们的爱护,我这生活可不还要百倍地痛苦?啊!可爱的酒!自然赐给伊的骄子--诗人底恩俸!啊,神奇的射愁底弓矢!开启琼宫底管钥!琼宫开了:那里有鸣泉漱石,玲鳞怪羽,仙花逸条;又有琼瑶的轩馆同金碧的台榭;还有吹不满旗的灵风推着云车,满载霓裳缥缈,彩佩玲珑的仙娥,给人们颁送着驰魂宕魄的天乐。啊!是一个绮丽的蓬莱底世界,被一层银色的梦轻轻地锁着在!啊!月呀!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当我看你看得正出神的时节,我只觉得你那不可思议的美艳,已经把我全身溶化成水质一团,然后你那提挈海潮底全副的神力,把我也吸起,浮向开遍水钻花的碧玉的草场上;这时我肩上忽展开一双翅膀,越张越大,在空中徘徊,如同一只大鹏浮游于八极之表。哦,月儿,我这时不敢正眼看你了!你那太强烈的光芒刺得我心痛。……忽地一阵清香搅着我的鼻孔,我吃了一个寒噤,猛开眼一看,……哎呀!怎地这样一副美貌的容颜!丑陋的尘世!你那有过这样的副本?啊!布置得这样调和,又这般端正,竟同一阕鸾凤和鸣底乐章一般!哦,我如何能信任我的这双肉眼?我不相信宇宙间竟有这样的美!啊,大胆的我哟,还不自惭形秽,竟敢现于伊前!--啊!笨愚呀糊涂!--这时我只觉得头昏眼花,血凝心冱;我觉得我是污烂的石头一块,被上界底清道夫抛掷了下来,掷到一个无垠的黑暗的虚空里,坠降,坠降,永无着落,永无休止!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象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了池西;夜颸底私语不知说破了什么消息,池波一皱,又惹动了伊娴静的微笑。沉醉的诗人忽又战巍巍地站起了,东倒西歪地挨到池边望着那晶波。他看见这月儿,他不觉惊讶地想着: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奇怪!奇怪!难道天有两个月,我有两个爱?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掉在这池里了吗?--这样他正疑着……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便咯咯地咽着,象喘不出气的呕吐。他听着吃了一惊,不由得放声大哭:哎呀!爱人啊!淹死了,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翻身跳下池去了,便向伊一抱,伊已不见了,他更惊慌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他挣扎着向上猛踊,再昂头一望,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他的力已尽了,气已竭了,他要笑,笑不出了,只想道:我已救伊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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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
消失的钟声结成蛛网,在裂缝的柱子里扩散成一圈圈年轮没有记忆,石头空蒙的山谷里传播回声的石头,没有记忆当小路绕开这里的时候龙和怪鸟也飞走了从房檐上带走喑哑的铃铛荒草一年一度生长,那么漠然不在乎它们屈从的主人是僧侣的布鞋,还是风石碑残缺,上面的文字已经磨损仿佛只有在一场大火之中才能辨认,也许会随着一道生者的目光乌龟在泥土中复活驮着沉重的秘密,爬出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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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湖莲
了解你是在你走了很久以后仿佛不经意放开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瓶子才发现这竟是一瓶酿造在遥远年代的酒无法与你痛饮是我深深的遗憾从此生活常常像一个垂钓者心思却不在渔杆即使从今以后再不会错过可毕竟错过了你啊风吹动的总是记忆中最初的湖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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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忧郁死亡
黄昏,我流着血污的泳管不能使大羊生殖。黎明,我仿佛从子宫中升起,如剥皮的兔子摆上早餐。夜晚,我从星辰上坠落,使墓地的群马阉割或受孕。白天,我在河上漂浮的棺材竟拼凑成目前的桥梁或婚娶之船。我的白骨累累是水面上人类残剩的屋顶。燕子和猴子坐在我荒野的肚子上饮食男女。我的心脏中楚国王廷面对北方难民默默无言。全世界人民如今在战争之前粮草齐备。最后的晚餐那食物径直通过了我们的少女她们的伤口她们颅骨中的缝最的的晚餐端到我们的面前一道筵席,受孕于人群: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