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宜生 简介

施宜生 shī yí shēng
金代诗人
(?—1160)邵武人,原名达,字明望。徽宗政和四年擢第,授颍州教授。钦宗靖康元年走江南。以罪北逃事伪齐。齐废归金,累迁翰林侍讲学士。金完颜亮正隆四年使宋贺正旦,以隐语“今日北风甚劲”及“笔来”暗示金将南侵。使还,其副使告发,被烹死。
本名 | 施宜生 | 别名 | 施逵 |
字号 | 字必达、明望号三住老人 | 所处时代 | 金代 |
民族族群 | 汉族 | 出生地 | 福建邵武 |
出生时间 | 1091年 | 去世时间 | 1163年 |
主要作品 | 《感春》、《感钱王战台》、《含笑花》、《句》、《句》等 | ||
主要成就 | 以金朝军情泄于南宋 |
同期其他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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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章宗
完颜璟(公元1168-1208年),小字麻达葛,世宗完颜雍孙,完颜允恭子,世宗病死后继位。章宗统治前期,金朝国力强盛,后期由盛转衰。在位19年,病死,终年41岁,葬于道陵(今北京市房山县大房山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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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著
刘著(约公元1140年前后在世)字鹏南,舒州皖城(今安徽潜山)人。生卒年均不详,北宋宣、政年间(1111~1125)登进士第。入金任居州县甚久。年六十余,始入翰林,充修撰。后出守武遂,终于忻州刺史。皖有玉照乡,既老,号玉照老人,以示不忘其本。著善诗,与吴激常相酬答。《金史》无传,事见《中州集》卷二。词存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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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成己
段克己弟。两人同为(1230)。克己中举,无意仕途,终日纵酒自娱。成己及第,授宜阳主簿。金亡,成己与兄避居龙门山(今山西河津黄河边)。克己殁后,自龙门山徙居晋宁北郭,闭门读书,近四十年。元世祖忽必烈降诏征为平阳府儒学提举,坚拒不赴。至元十六年卒,年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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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斛
(约公元一一二0年前后在世)字德容,渔阳(治所在今天天津蓟县)人。生卒年均不详,辽时南渡,约金太祖天辅中前后在世。仕宋为武陵守。金建国,理索北归,官秘书省著作郎。善书画,工诗宇文虚中颇激赏之。元好问称:“其文笔字画,皆有前辈风调,宇文(虚中)大学士甚赏之。”(《中州集》)斛著有南游、北归等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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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璹
完颜璹(1172-1232)本名寿孙,字仲实,一字子瑜,号樗轩老人。金世宗孙,越王完颜永功长子。「天资雅重,薄于世味」(《中州集》卷五),累封密国公。天兴元年(1232)蒙古军攻金者汴梁,围城中以疾卒,年六十一。《金史》卷八五附传永功。璹博学有俊才,喜为诗。平生诗文甚多,自删其诗存三百首,乐府一百首,号《如庵小稿》诗词赖《中州集》以传。周泳先《唐宋金元词钩沉》辑为《如庵小稿》一卷,凡九首。元好问推为「百年以来,宗室中第一流人也」(《中州集》卷五)。多写随缘忘机、萧散淡泊意绪。况周颐称其「姜史、辛刘两派,兼而有之」(《惠风词话》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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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千江
邓千江,临洮人,生平不详。
人物生平
《金史》称:施宜生,字明望,邵武人也。博闻强记,未冠,由乡贡入太学。宋政和四年,擢上舍第,试学官,授颍州教授。及王师入汴,宜生走江南。复以罪北走齐,上书陈取宋之策,齐以为大总管府议事官。失意于刘麟,左迁彰信军节度判官。齐国废,擢为太常博士,迁殿中侍御史,转尚书吏部员外郎,为本部郎中。寻改礼部,出为隰州刺史。天德二年,用参知政事张浩荐宜生可备顾问,海陵王召为翰林直学士,撰《太师梁王宗弼墓铭》,进官两阶。正隆元年,出知深州,召为尚书礼部侍郎,迁翰林侍讲学士。四年冬,为宋国正旦使。宜生自以得罪北走,耻见宋人,力辞,不许。宋命张焘馆之都亭,因间以首丘讽之。宜生顾其介不在旁,为廋语曰:“今日北风甚劲。”又取几间笔扣之曰:“笔来,笔来。”于是宋始警。其副使耶律辟离剌使还以闻,坐是烹死。初,宜生困于场屋,遇僧善风鉴,谓之曰:“子面有权骨,可公可卿。而视子身之毛,皆逆上,且覆腕,必有以合乎此而后可贵也。”宜生闻其言,大喜,竟从范汝为于建、剑。已而汝为败,变服为佣泰之吴翁家三年。翁异之,一日屏人诘其姓名,宜生曰:“我服佣事惟谨,主人乃亦置疑邪?”翁固诘之,则请其故。翁曰:“日者燕客,执事咸馂,而汝独孙诸侪,且撤器有叹声,是以识汝非真佣也。”宜生遂告之故。翁赆之金,夜济淮以归。试《一日获熊三十六赋》擢第一,其后竟如僧言。
京剧《北风紧》
京剧《北风紧》的主角就是施宜生一边是温婉江南故土故人,一边是苍莽北国娇妻爱子,一边曾弃他辱他轻薄他,一边曾救他敬他器重他;时值宋金两国南北对峙之际,京剧《北风紧》一开场,剧作者就将仕金宋人——福建浦城人施宜生,推到一个两难的险峰:不是辜负了有养育之恩的宋国,就是辜负了有知遇之恩的金国,他在关系微妙的宋金两国之间徘徊。 厄运从施宜生作为金国正使出访宋国开始,随行的副使古离罕受金主之命暗中查探宋国边防,欲攻其不备。施宜生得知后,陷入是否向宋人透露消息的两难矛盾之中,于是写下藏头诗并在手掌之中暗书“北风紧”三字,向宋人示警。对于他来说,故国是牵着一指、疼钻入心,新国则是知遇恩深、职责所在。一边是情,一边是责,加上妻儿岳父这些人,就变成肩头深重的债了,如果说对宋国与中原文化的维护是出乎他的本能,那么对金国的忧心则是一种近于还债式的报恩心理了。命运把施宜生逼到绝境,最后坦荡荡的施宜生向金主直陈自己借着出使宋国泄露金军即将攻宋的绝密信息,准备以死谢罪。金主大为震怒,下令诛杀施宜生,恰恰此时,攻打宋国的大将军生还回朝,宋朝也派人来言和,宋金关系缓和。金主吩咐把施宜生召回来,可他逃出死亡的深渊就可以摆脱歉疚感吗?南国是故土,北国是亲人,七魂六魄要归于何方?永远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施宜生无处可逃,注定煎熬。在这部戏所设置的特定情境中,施宜生最大的敌人是他自己,他陷入了自己内心种种假设的道德冲突中。如果他够无耻,他可以置故国于不顾,好好当他的金国尚书,乐享天伦;如果他够无情,回到宋国后,他可以抛弃妻儿,不返金国;如果他够无义,他也可以不再北上阻止金国出兵,倒省了许多百转千回的肝肠寸断。但这些都不是施宜生——这位被儒家文化浸染的南方人,礼义廉耻四个字总是摆在第一位。背叛与再次背叛,都不是因为个人私利,理解他的妻子标艳说出他的心声:“岂知他既不为了扬名,也不图高官厚禄,却是为了何来?”施宜生超越了个体利益,也超越了两国利益的羁绊,以儒家的核心精神“仁义”来衡量与取舍,因此在行动上处处为难、处处受缚,但是恰恰就是通过这一条两难的荆棘之途建构了他趋近于完美的儒家道德世界,而诚实、仁爱、知恩图报、勇于承担,这些实际上也是人类的共同追求。施宜生为了追求完美的道德理念甚至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但他错了,这种责任却恰恰不是一个人的肩能扛得住的。一介卑微的文官,在利益对立国家大机器面前,能扛得起什么?他的死虽然可以延缓战争的脚步,但阻止不了最终的战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徒徒然在亲友心间留下伤痕。个人命运与两国利益绞在一起,任何一种选择,都会利于一方而损于另一方,根本不存在两全之策,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对他来说都是错、都是罪。面对这个两难问题,剧中人不知道怎么办、观众不知道怎么办,连故事的叙述者——剧作家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本剧虽然追溯了为什么的原因,却永远没有怎么办的答案。本剧震撼人心的也恰恰在于施宜生始终无法安宁的心灵徘徊于两难情境,在煎熬与抉择中,营造出浓重的宿命般的悲情,营造出深重而密致的、痛苦到难以喘息的氛围,这使得京剧《北风紧》带上了悲剧的品格。
主要作品
社日[1](二首选一)浊涧回湍激,青烟弄晚晖。缘随春酒熟,分与故山违[2]。社鼓喧林莽,孤城隐翠微[3]。山花羞未发,燕子喜先归。注释:[1]人在他乡,也受到当日社日热烈气氛的感染,诗中遣词,如“弄”、“喧”、“喜”等,见出欢乐之情。本诗为五律,颔联作流水对,颈联不属于工对,尾联却又作对仗,随意潇洒,见出成熟诗艺。诗中所写社日系春社,春分前后,祭祀土地,以祈求丰收。[2]“缘随”句:意为离别故山,在异地过社日,也是一种缘分。[3]翠微:这里指的是岚雾之气。